而令众人吃惊的是这三人虽是奴仆打扮,但观其招式狠辣老练程度俨然是江湖一流高手,武功却是远胜于之前的那三个道人。

然而令人眼前一亮的还是那青衣少年。

且不说其生地一副玉面丹唇,昳丽生辉的好容貌,观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面对年纪大了他数倍的三人围攻竟并未落入下风。

手中一柄长剑舞地比他姿容还要漂亮。

一招一式的剑法极尽轻灵飘逸,衣袂翩飞间令人只觉美不胜收,但眼花缭乱,变幻莫测的招式里又不泛凌厉杀机防不胜防。

对面三人是武人动粗,他的剑法却美地好似般般入画,虽比不上之前所见殷梨亭剑法的炉火纯青,但其精妙程度已胜过那三人了。

加之这少年虽年轻但于轻功上却天赋异禀,足下好似凌波微步,因此纵使打斗经验和内力都逊于一筹,又是孤身以少对多。

那三人如走马灯般团团围攻他,身在其中却也斗地旗鼓相当。

叫人看的不由啧啧称赞。

“殷家兄弟,你们莫不是上了年纪拎不动刀了?以三对一打个年纪还没你们加起来零头大的小子,到现在也没占到便宜……”

“真别说,这小子长了张女人脸,剑法还真他娘不错……”

在战场的另一边却还站着一行六人。

身穿黄袍,袍上绣着一红色火焰,看打扮自然都是明教中人,他们站在一边却并不参战,好似看戏般评头论足地说风凉话。

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种威胁了。

青书这般与那三人僵持不下,他内力不足就算险胜定也是两败俱伤,到时候一旁的明教六人以逸待劳,到时岂非任人宰割?

如此局势,倒也难怪他提前放求援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