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一个正吐着蛇信子的蛇头对上了眼神。
瞬间瞳孔一震,满脸惊惧。
甚至差点就惊叫出声,不过他哪怕忍住了没叫出声,对面树上的紫衣少女也仿佛已经料到了他的反应又冷冷讽笑了一声。
等段誉再抬头看去,想说什么时。
那树干上的身影已然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消失了。
谁也不知阿紫离开时是去了哪里,所以也不知她到底何时归来,她就像来无影去无踪无论是谁都无法束缚住的风。
以往她离开最多不超过两日,但这次直到三日后才再次出现。
然而令阿紫没想到的是她一出现便巴巴地被段誉捧在手里的蛇,这三日里他竟然真的把这蛇放在自己怀里用身体温暖着。
见到她时,他还颇为颓丧愧疚。
“天女姊姊,我没能把这蛇给暖热,不过它吃饼子要吃腻了,你还是把它放了让它自己赶紧去捕猎吃点肉吧。”
阿紫注意到他熟练地捏着蛇七寸的手被蛇咬了好几个牙印,手上青青紫紫地一片,不知是被咬了多少次才能这般熟练。
更何况这蛇是三角头,明显是毒蛇。
他为何不把它扔了,宁愿被咬也偏偏要三天三夜将它捂在怀里呢?
阿紫不懂甚至觉得有些无法理解。
她像是看着什么从未见过的不可思议之物般骤然飞身落在段誉身前凑地极近般看着他,这是他们从认识以来第二次离地这么近。
从初见亲手递给他果子后,之后的每次见面阿紫几乎都高高坐在树上,就算要再给他果子或是吃食也是直接遥遥扔过来。
因此段誉一时惊讶极了。
因为他们这时近得几乎鼻尖都贴在了一起,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地温热吐息,而今夜的月光实在皎洁明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