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收回了目光翻身上了马,而白马上的阿紫微微挑了挑细眉,对于他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

段誉被鸠摩智扔在了另一匹马上。

阿紫似乎是觉得有趣,又像是讨好鸠摩智般,“大师整日看着这傻小子实在是屈尊,不如让我为大师效劳牵着这傻小子吧。”

说着她还兴味大起地扬鞭抽了一下段誉身下的马。

段誉被点了穴位,全身都不能动弹,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才会被鸠摩智解开右手的穴位,这会儿自然是连右手都动不了。

全身僵硬地坐在马上,本来就不牢固。

这马儿一被抽打就要跑动起来,几乎就要把他给甩下马去了,但就在这马要带着他跑出去前一只宽厚的大手牢牢地攥住了缰绳。

马儿立刻就被强制停在了原地。

沿着这有力的大手看去就见到了鸠摩智那张宝相庄严的脸,他在不涉及重要之事时向来都是看起来很彬彬有礼的。

“不劳烦女檀越了,女檀越为贫僧准备马匹便感激不尽了。”他嗓音亲切谦和,听着绝非强凶霸横之人。

但在场的阿紫和段誉都知道这只是他的表象。

缰绳被鸠摩智不容抗拒地攥在了手里,不仅如此他还谨慎地将段誉身上的穴位又重新点了几指,力图段誉决不能逃脱。

显而易见说明了鸠摩智对这猎物的势在必得。

他既然拒绝了,阿紫也没有缠磨。

笑笑便就不在意了,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看着鸠摩智骑着马一前一后拉着段誉走开后眼里的笑意却渐渐淡了。

甚至面纱上两道细长黛眉有些烦恼地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