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挨了好几下爆炒栗子。
段誉被鸠摩智重新点了穴道双手不能动弹不能揉一揉额头,但他保证额头一定已经有了红印子,而再等他看去窗棂上哪还有什么人。
“傻子……”
只还隐约能听到少女的一声轻嗔从窗外传进耳朵里。
虽然在来到客栈前阿紫有一段时间不搭理段誉更不捉弄他,但她这样突然的作弄对于段誉和旁观的鸠摩智都不算是稀奇。
段誉不会记仇,只会觉得高兴。
而鸠摩智是向来对他们小儿女之间的官司置若罔闻的,只要不影响到他的正事,更何况他今日在段誉身上屡屡受挫就更加眼不见为净了。
左右不管阿紫怎么折腾,鸠摩智绝不相信她会救段誉。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及至三更天,是连客栈马棚里的马都已入睡的深夜。
段誉当然也睡得死死的,他这人向来都是心极大的,就算被人绑了随时会有性命之忧也不因此而长吁短叹,殚精竭虑。
这些日子里他跟着鸠摩智穿行在荒郊野岭,晚上大多数时候都是被绑在树上过夜,如今久违地接触到床板自然要好好休息。
但就在他好梦正酣时,鼻尖和脸上感受到一阵痒意。
这个触感实在像极了睡前那些毒虫和毒蝶在脸上爬的经历,以至于段誉睡梦中又重温了这样一幕,生生激起一身冷汗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