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房间内一个用黑绳缚住身体吊在半空中的老人,说是老人但他黑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没半丝皱纹。
年纪虽已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阿紫想着自己得知的那些逍遥派几个弟子之间的爱恨纠葛,心中不由暗道难怪他能引得师姐和师妹都为他相争。
“就是你破了我的棋局?”
无崖子对破了棋局的是个女娃娃倒没有意见,况且见这女娃娃虽然蒙着脸但只看骨相和风姿便知绝对是个不会输于他几个师姐妹的绝代美人。
但没想到阿紫却摇了摇头道,“不是,晚辈只是受一位前辈的遗愿前来转交一些东西。”
说完她便从袖中又再次取出那枚之前出示给苏星河看的令牌,那是块银制的令牌,只有少女掌心大小,很是精致。
其上一面刻着:逍遥;一面刻着:沧海。
无崖子的目光落在那令牌上霎时就凝住了,眼神里是怀恋、惆怅以及无尽地悲惘与哀思。
“……原来,你是沧海师妹的传人。”
这倒是无崖子误会了,事实上阿紫并未真正见过这位逍遥派最小的弟子李沧海,也并未拜在她的门人下。
这一路上段誉并未再问过阿紫为何会在大理境内,但其实她当初把星宿派的人甩脱后回到了大理境内是来补充体内的蛊虫的。
身为蛊女虽然厉害,但有个最大的弊端就是体质需要不断靠蛊虫来维持,以缓和它们蚕食她血肉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