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关心的拿手帕给松田擦了擦额角——虽然冰天雪地的松田一滴汗也没出,但这并不妨碍她表示自己的关心。
有的时候行动有没有效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那个人看到你的行动。
被贝尔摩德亲身教导过的冬子对这一点拿捏的死死的。
安室透闷着头扒饭,眼神都不往那边甜蜜蜜的情侣处瞟一眼。
不过冬子并没有忘记他。
在几人吃完早饭之后,望着松田和萩原几人离开的背影,冬子和他悄悄的落在了后面。
安室透是看出来冰梅酒找他有话说,才配合着她一起放慢步伐的。
冬子笑眯眯的: “昨天的过敏药——多谢啦。”
虽然她昨天用了贴纸,不仅将身上的伤疤去除,还将那轻微过敏的症状也给一同抹消了。
可等她约完会回来之后看到自己枕头下放着过敏药膏,还是会开心。
她根本就不用猜是谁放置的,因为这些人中唯一知道她对银鱼过敏的就只有安室透了。
毕竟她之前也在苏格兰那里蹭过许多顿饭,甚至是苏格兰发现她对银鱼和蓝莓过敏的。
安室透早就发现了冰梅酒每次一想要讨好别人或者是心虚的时候,嘴巴就特别的甜,态度也特别的软,一点也不像组织里的杀手,反而像是一个才上高中的小女孩。
他在心中微怔。
也是……冰梅酒也才刚刚二十一岁而已。
如果不是运气不好,落入了组织的手里,她哪怕是在孤儿院,也应该会在政府的帮助下,考上一所很好的大学。
毕竟冰梅酒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这点他是见识过的,而且她惯会左右逢源,也会看人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