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梅酒救了他。

十五岁,酷拽酷拽的少女蹲在电线杆上,嘴里还嚼着泡泡糖。

“她说她觉得我不适合这份工作,还是趁早回家吧。”

安室透笑的眼睛弯弯: “她对我说这份工作之后是要杀人的,要杀很多很多的人,有老人有小孩,有坏人也有好人。”

她说他握枪的手抖了: “你还没有做好加入组织的准备。”

即使七年过去,安室透已经在组织里爬到了一个相对比较高的位置,但这几句话的情谊他却一直记在心里。

当时的冰梅酒,是在真心劝导一个误入歧途,还有可能回头的人。

她从始至终都不觉得组织是一个好待的地方。

安室透作为新人,偶尔会被人带着做一些比较大型的任务。

冰梅酒的任务百分之八十都是单独任务,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其实不多。

只是安室透在最初的那几天过去之后一直在打听她的消息。

他们说——

‘她的枪和匕首用的都很好,擅长近战,暗杀也很出色。’

‘和组织里的三把手是兄妹关系。’

‘她的脾气不好,连朗姆都是想骂就骂,只会在boss,贝尔摩德,和琴酒这三个人面前温顺一些。’

‘经常找不到人——你想要求她办事儿吗那成功概率可不高。’

‘冰梅酒不清楚,反正是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我是没见过她的样子啦。’

‘很冷血无情的人,不过听说还是个小孩子。’

他慢慢的从别人口中拼凑着冰梅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