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的人在组织里可有千百个,你不会真的以为,只凭你自己的能力就能保护她吧。”琴酒嗤笑了一声, “真是喜欢开玩笑的浪漫主义者。”
“天真又愚蠢。”
松田即使被指着鼻子骂了,也没有被惹怒,反而更加沉住气。
鲜血顺着他的手背滴到他的指节间隙: “但你需要我活着来作证不是吗你不可能现在就杀了我。”
琴酒的唇边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你不会以为活着是什么好事吧”
他可不相信这位警察是那么没有见识的人。
即使不说组织,哪怕是他们日常处理的黑帮,对待敌人的手段也不会多么软和。
松田当然知道,那些令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仅仅只是在人的脑海中过一遍,就会让人不自觉的手心发凉。
但他得坚持。
他要确认冬子小姐的情况。
琴酒定定的看了他几眼,确定他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后才放下枪,然后在松田疑惑的时候一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谁让你住进来的。”
松田: “”
然后得知了琴酒的身份。
也就是,这几乎相当于,大舅哥一进家门看到了他的鞋子,心生怒火考验他一番,发现他还算看得过眼撑过去了考验,但还是越想越生气,觉得妹妹被他这头野猪拱了,于是怒而挥拳。
刚才还敢反抗一下,但现在半点都不敢动弹的松田: “……是我的错。”
他之前其实也觉得婚前同居不太好,但这不是特殊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