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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炸弹爆炸前的十五秒,松田和薄荷酒协力拆除了炸弹。
卷发青年擦了把额头上不自觉渗出的汗水,吐出一口气,靠着摩天轮的墙壁缓缓坐下。
终于,还是拆掉了。
薄荷酒显得脾气很好的样子: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松田的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说道: “不。”
并没有添麻烦。
薄荷酒也坐在他的身边,手上把玩着他刚才用来拆弹的工具刀。
这是基本上每个会拆弹的人都人手必备的,可以变成多种螺丝刀以及卡钳。
“你和冰梅酒是那种关系吗”
他有些好奇。
毕竟之前的他完全想不出来,冰梅酒竟然会和警方扯上关系。
真是神奇呢,他还以为琴酒和冰梅酒应该是组织中除了朗姆对boss最为忠心的人。
结果现在看来,好像也不一定。
但松田却没有回答他,即使算是一起经历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即使他们两个人都差点在这里被炸成烟花,即使面前的人是冬子派来的,但松田依旧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薄荷酒也没有生气,只是感叹一句嘴巴真严。
摩天轮的电还没有被接上,因为是直接被炸毁了操纵室。
风从未关闭的门中吹进来。
薄荷酒预言道: “你应该要完蛋了。”
冰梅酒和他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不过薄荷酒在冬子的手下待了那么久,早就知道她的性格了,要是她显露出来烦躁,说不定还会好一点,而现在她的声音越冷静就说明她此刻的内心越烦躁。
烦躁的可能想要炸掉日本政府,又或者是去大马路上随便杀几个人。
总之这种状态很危险,薄荷酒之前看到这样的冬子都是能有多远就跑多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