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沙赞举手：“我躲在后台看了维克多好几次球赛呢！”

布鲁斯：……

听说沙赞们拥有所罗门的智慧，现在比利的样子简直像“锁了门的智慧”。蝙蝠侠希望下次正联可以拥有一个聪明点的队友。

虽然克拉克看起来不太机灵的样子…但是无所谓了，蝙蝠侠看着身边的同事们，毕竟已经有这么多扯后腿的了。

带一个是带，再来一个也可以。

“我提议让克拉克成为我们的一员，”蝙蝠侠说：“有了克拉克的能力，我们会有更大把握战胜布莱尼亚克，克拉克？”

“我们为什么要打布莱尼亚克？”克拉克问。

“因为他是一条能控制人的龙。能够激发人们心里的黑暗面，促进人与龙的矛盾。”布鲁斯说：“大都会最有权势的贵族和商人，卢瑟，是他最近结盟的盟友，这无疑增强他的力量。”

“卢瑟热衷于杀龙，大都会的斗兽场和龙的买卖都是他营生。”戴安娜气愤：“他还一直想吞并布鲁斯在哥谭的生意，试图压迫所有不听命于他的，不想杀龙的贵族。”

听到“吞并布鲁斯在哥谭的生意”，克拉克精神起来了。

“现在几乎所有的贵族都在他那一边。”布鲁斯说：“我和戴安娜一直保持中立，但这也不是长久之策。”

“就连骑士团都有他的势力渗透，除了维护人与龙平衡的灯团，其他的骑士团都是卢瑟的人了。”哈尔摇头。

“所以他的最坏的人？杀了他和布莱尼亚克我们就不用打仗了？”克拉克问。

“按理说，是这样，不过民心和习惯还需要调整几年。”布鲁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