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罪证留下!洛家递交这份望龙河贪墨罪证,得有个好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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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儿,你先松开爹。”宁伯愁的焦头烂额,怎么都扒拉不下来壮硕的儿子。
“爹要出去借冰!”
胖忠一听这话,满脸兴奋松开宁伯,豪气冲天:“爹,借什么冰,以后洛家想用多少冰,就有多少冰。”
宁伯踮着脚,摸摸儿子的额头:“不烧啊,咋开始说胡话呢?”
“爹,我这次就是奉公子之命,给大公子送制冰法子,你让人给我找盆子。”
书房内,云无痕离开后,洛子博拿着望龙河贪墨的罪证犹豫不决。
外头下人禀报,洛子夙让人送回制冰方子,邀他前去一观。
洛子博惊得差点儿摔断椅子腿。
他那不学无术的幼弟,还知晓为家中出力?
洛子博几乎一路小跑,跟着领路的下人,一路跑到洛家老爷子的院子里。
只见胖忠撅着个肥屁股,不知道在两个盆子里搅和什么?
他向来不苟言笑的祖父,手中拿着一份书信看了又看,嘴角笑意没停过。
“子博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咱家子夙长大了,知晓惦念家人,知晓读书有用,知晓为家中出力,你明个拨五千两银子给子夙,再整理一些科考书籍。”
洛子博惊得差点儿摔倒,想看看信中写什么,让祖父如此高兴。
“祖父,可否把信借我一阅?”
洛子博刚看头一句,就被信中肉麻的说辞,羞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忍着不自在将书信看完,洛子博就只剩下一个疑问。
谁教洛子夙写的家书?
比他当年写的情书还煽情。
通篇下来,大半封信表达对老爷子的想念,小半封信用一条娃娃鱼忏悔没好好读书,跟老爷子要科考相关书籍的详细注解,最后再奉上千金难寻的制冰法子,表达想为家族出力。
将老爷子哄得眉开眼笑,恨不得将压箱底都套给洛子夙。
他可不信洛子夙有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