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你与我一同去。”姬慎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愉悦:“这件事你去办。”
徐天行:“......”
不是吧!
他才刚从银矿回来,主子又要派他去北边落实香皂的事?
主仆两人穿过小院的门,刚走到‘一碗好面’,就听见林立夏愤怒的声音。
“小姑,你到底说不说?”
“主子,咱们换个时间再来!”徐天行听出不对,连忙拉着主子掉头走。
谁知,姬慎走到自家小院,就不肯走了,竖起耳朵听林立夏为何愤怒。
屋内,林立夏抓着林文雅的胳膊,看着小姑手腕上的青紫的淤青。
又问一旁低头垂泪的杨晓娴:“晓娴,你来说,小姑身上的伤痕哪儿来的?”
杨晓娴看一眼林文雅,娘特意交代过,让她不许跟表姐说,是爹打娘。
免得影响舅舅和表哥读书。
“立夏,小姑没事!”林文雅含着眼泪,强扯出一抹笑道:“早就不疼了!”
看出林文雅宁愿自己吞下苦水,都不愿说出事情,林立夏心中更愤怒。
“小姑,你在我店里干活弄一身伤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这怎么可能?”林文雅怔住:“有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你待我们母女极好!”
“真不是在店里伤的?”看见林文雅摇头,林立夏又套林文雅的话。
“那就是采买的时候伤到的?小姑,谁伤你,我找他算账去!”
林文雅连连摇头:“不是不是......”
“是小姑父家暴你?”看着林文雅愣住的表情,林立夏怒其不争。
从血脉上讲,林文雅是她小姑,是林家嫁出去的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从雇佣关系上讲,林文雅是她聘请的员工,她不可能看着自家员工被欺负坐视不理。
这件事她管定了。
但是管之前,得先弄清楚林文雅是想离婚,还是继续过,免得日后她里外不是人。
“小姑,咱们林家嫁出去的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放任小姑父欺负你,旁人就以为我们林家姑娘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