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林立夏很配合。
洛子夙笑得眼睛亮亮的:“卢信震那个老东西,自裁谢罪,卢家被罢官抄家,暂时窝在大皇子妃陪嫁的庄子!”
“卢信震是谁?”林立夏问:“卢轩伟的爹?”
“卢轩伟的祖父!”洛子夙咬牙切齿道:“当年,卢家与洛家还交好时,卢轩伟的爹卢世羙跟我小姑姑情投意合。”
“然后呢?”林立夏听到有瓜吃,顿时浑身都是劲,两眼放光:“怎么反目了?”
洛子夙接过严茉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来,那个老东西跟我祖父政见不合,两人谁都不服谁,他就让他儿子另娶旁人。”
“可恨我小姑姑对他痴心一片,然后却成了京城中的笑柄,我小姑姑一时接受不了,最后想不开就跳河了!”
“......”林立夏听得唏嘘不已,觉得洛子夙跳河自尽的小姑姑很傻。
为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很不值得。
但看着洛子夙愤恨的模样,林立夏迟疑一瞬决定跟着一起骂。
“卢家太渣了!”
“他怎么能因为政见不合,就拆散一对有情人?太过分了!”
“不过,子夙哥哥,你也别气,你看,他们这不是报应来了?”
“他们卢家要是不抛弃你小姑姑,肯定生不出卢轩伟这样的祸害!”
“还有,你小姑姑也幸好没嫁卢家,你看看卢家做的是人事吗?”
“修缮望龙河这么重要的事,他们怎可搜刮民膏,中饱私囊?”
“像这样的祸害,就应该将他们抄家流放,让他们全家都去挖矿,服徭役,恕罪!”
“妹妹说的太好了!”洛子夙高兴的拍手,很快眼底又很遗憾。
“可惜,卢信震那个老东西,曾为当今圣上挡过刀子。”
林立夏也换上一脸遗憾的模样:“没流放,真是便宜他们了。”
听见林立夏这样说,洛子夙开心的欢欣雀跃,觉得跟妹妹聊天很舒服。
“妹妹,再跟你说一件稀罕事!”
“什么稀罕事?”
“据说瑞亲王返京,京城不少女子想攀高枝,前仆后继朝他床上扑......”洛子夙挑眉:“你猜发生什么事?”
“......”林立夏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下个月才及笄,这是她能听得吗?
“都被他身边的老虎扑了!”洛子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扑瑞亲王的女子,都被他身边的老虎扑了。”
“......”林立夏瞠目结舌,这老虎听着咋这么像她养的那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