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能说吗?肯定不能啊,现在这种情况说出来,只会越描越黑,到时候他就更解释不清了。

董娇娇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贺承军下不来台,她就心里舒服,继续煽风点火:

“还有,你之前不是叫‘瑶瑶’的吗,今天怎么改叫‘陆瑶同志’了?这是在避嫌吗?敢情你也知道这么叫不合适?

哎呦,你们城里人心眼可真多,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哪像我们农村人,心眼实在,搞不懂这些。”

贺承军的户口随部队转到了这边,从此便一直以城里人的身份自居。

董娇娇语气中的嘲讽毫不掩饰,但凡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周围群众闻言,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贺承军恼羞成怒,但碍于现场人多,还有陆瑾舟这位大佬在,他只能压着脾气,小声凑到董娇娇耳边说道:

“咱先回家,回家我再好好跟你解释,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你不懂。”

贺承军隔得太近,董娇娇嫌弃地想往后退,却被对方强硬地揽住了肩膀。

董娇娇挣扎,但她那点子力气在贺承军面前,就跟小鸡仔似的,根本挣不脱。

而且,她越挣扎,贺承军就抓得越紧,靠得越近。

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动作算得上十分亲密了,但对方是两口子,情急之下亲密些,也没什么。

只是陆瑶在旁看着,觉得格外刺眼,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陆瑾舟眼底神色一暗,浓密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但他也没资格说什么。

于是乎,某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贺承军的吃饭邀请,一起跟着去了董娇娇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