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向堂兄说明,不会连累你。”苏亮摆手,“吴参军不用再说,谢知县我是一定要杀的。”
事情本来不必到这一步,他只是要权,并不想大动干戈地动用武力。
要怪只能怪谢知县自己,偏要挖什么坎儿井,又做什么曲辕犁,如今在百姓中的声望太大,让他没了法子控制。
权力的滋味一旦尝过,又怎能放弃?
他不可能将平阳县拱手让人,只能杀了谢知县。
这是谢知县自己逼的他。
吴参军急得跺脚:“苏老爷,你做下这么大的事,苏太守怪罪下来,我怎么逃得脱?”
“你别急。”苏亮安抚他。
“堂兄知道时,木已成舟,谢知县死都死了,堂兄掩盖都来不及,怎可能再把这件事翻出来,引起人注意?我和堂兄说说,让他不要为此事罚你就是。”
可是,要是这事被人发现了呢?
杀害朝廷命官,不但苏老爷讨不着好,连苏太守恐怕都要受牵连。
吴参军还想再说,苏亮却不再理他,走过去和另外两人说起话来。他在几人旁边团团转,始终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李县尉,今晚要劳烦你,把去县衙的路清理出来。”苏亮对着另一名武者拱手。
“好说。”李县尉一口应承,“我已经安排好,那条路今晚禁止闲杂人等通行。我这就再过去看看,保证你等会儿一路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