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朝兵却停了下来。
厉国兵很是遗憾。
两方人马隔着沼泽地对望。
虽然敌兵近在眼前,且实力强大到他们无法战胜,只能选择逃避,但这时厉国兵并不紧张。
要通过这片沼泽,必须熟悉路况的人带领。
有些地方看上去能走,但一脚踏上去,就进了死门。他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跟着带路人的脚步,一步都不敢踏错。
厉国兵只是看了吴朝兵几眼,就接着包扎伤口,或是躺着休息。
这边在云婉的命令之下,队长们组织兵士排队,准备走过这片沼泽。
带路的是先前画地图的学生,这沼泽地一大片,一般人看上去到处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地图拿在手里也很难找到安全的路,只有这些学生,地图是他们一笔一笔画出来的,对这块地最是了解。
学生们走在前面,为了以防万一,他们的腰间绑着绳子,兵士们在后面拉着绳子,如果学生陷进沼泽地,就及时地把他们拉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云婉下令。
对面的厉国兵看见他们这阵势,奇道:“这些吴朝兵还真想走过来?”
“哈!他们还没吃够教训?”
王大虎和宋长河的两个队挨着,两人把兵士安排好后,不知不觉站到了一起。
王大虎瞥一眼对面无动于衷的厉国兵,碰碰宋长河的胳膊:“他们倒悠闲,真以为我们走不过去?他们难道就没听说过,我们县太爷有神眼?”
宋长河还没答话,云婉高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