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兰不屑地说:“哼,你还是在意着点吧,妈听说男的在媳妇怀孕的时候容易在外面瞎搞,你可别怀孕生完孩子以后再闹离婚。”
魏谚仔仔细细想了想兰越最近的行为,实在是看不出丝毫出轨的痕迹。
更何况,两个人好歹也是二十来年的熟人,魏谚对兰越还是有几分信心的,魏谚说:“妈,你可别花那些冤枉钱了,成天找这个算命那个算命的,我高中的时候生病你也成天给我看那些个跳大神的,害得我还差点进了某轮|功组织。我和兰越感情很好,根本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兰越也不是那样的人,你就别瞎操心了。”
“行,你觉得没有不更好吗?我只是提醒你多个心眼子,别让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魏谚晚上下班回家后笑着问兰越:“我妈找人算命,说你出轨了。”
兰越瞪大了眼睛,疑惑地说:“算命的这么胡说八道犯法不?”
“你真没事儿?”魏谚紧紧盯着兰越的眼睛。
“我能有啥事?你怀孕了,我这天天跟保姆似的,鞍前马后地伺候你,一下班就回家,周末到哪都陪着你,我根本就没有那作案时间。”
“人们都说老婆怀孕的时候,男人容易出轨,是不是因为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
“我觉得咱们还可以啊!不就头三个月有点憋屈嘛?后面也没耽误办事啊!”
魏谚又仔细想了想,兰越确确实实没有什么出轨的时间和空间,于是彻底放下心来,夫妻俩谁也没在乎那个算命的无稽之谈。
田玉兰跟魏良淳抱怨对魏谚的不满:“这孩子看着精明,实际上就是个大傻子、糊涂蛋,婆家拆迁分到了房子,她怎么就不知道要一套属于自己的呢?只知道给人家生孩子,真让人着急。我找算命的给算了,人家说兰越可能变心了,万一孩子生完了,她再被人家给赶出来,那时候,可什么也落不着。”
“你瞎操那些心干啥玩意儿?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可别瞎掺和了。”魏良淳也听腻了她的危言耸听,万事都往坏处想:“人家不过得挺好的吗?你可别瞎闹哄了。”
魏谚不是诚心不听自己妈妈的话,可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