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锦冷哼:“还知道负荆请罪,哼,伪君子!芩儿,走,我们去前厅,有师父和我在你不要害怕,我们会给你做主的。”
做主,能做什么主呢?
谢聆暮都敢负荆请罪了,他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南卿已经在思考婚后怎么欺负他了,喜欢疼痛,爱受虐是吧,她满足他,她要不要给他准备小皮鞭辣椒水滴蜡.......
二二听着自家宿主的心声,此刻麻木。
前厅,她们二人才刚刚迈入就听到了国师的声音。
“她才十三,你当初,你当初……”国师气的声音都在颤抖。
“当初她是我身旁近身伺候的丫鬟,我又不知她还有这种出身,那时的确是将她当做通房来看待的,且我很喜欢她,就忍不住做出了一些亲密的举动,芩儿被接回这一年多,我时常的挂念于她,思念成疾,想着曾经做过的举动,我既已毁了她的清白,那就更要负责,所以今日上门负荆请罪。”
一身白衣的谢家大公子谢聆暮像一个被训斥的学子一样站在国师面前。
所有的事情在他口中都情有可原了。
“哼!”国师重重的哼了一声,最后声音颤抖的试探的问道:“当初你做到哪一步了?”
先要确定自家小侄女清白到底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