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走近这二人,见院内出现了一位面生的少女,略带几分疑惑地问道
“这位是……何人?”
“不知何人,方才我被赵太子追赶,路上偶遇,见她初入赵国,分外迷茫,才一时心急,将她带回。”
“不知姑娘,是何人?从哪儿来的?”
式弥被这一系列的突变完全打懵了,他指着这位文质彬彬的少年问道
“你莫不是,燕国太子,燕丹?”
“你知道他?”
赵政见其说出燕丹名字,分外惊讶
“你不是从未来过赵国,怎知他是燕国太子?”
式弥见嬴政虽还是少年,可一言一行,脸上变化的表情,总有那么几分阴沉的味道,两人自打见面到现在,还未见他笑过,他总是眉头紧皱,自小就一副忧国忧民之姿。
“我虽然从未见过他,可我听说,燕丹与赵政是好朋友,方才见他关心你,我猜……他大抵就是燕国太子。”
燕丹见她虽是生面孔,但也跟自己同龄,大抵不是赵澄手下之人,遂热情迎她进屋,赵政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叫式弥,我……我的来历有些复杂,简单来说,我虽知晓你们,但,也对你们很陌生。”
式弥与燕丹两人分外聊得来,这出乎赵政的预料之外,他见眼前这两人聊得分外起劲,连一句话也插不上。
谈天过程中,式弥知晓燕丹与自己同龄,而赵政则比自己小三岁,实在有趣,自己的老祖宗竟然比自己还年幼呢!
“方才赵政所提到的赵太子,为何一直欺负你们呢?他虽为天子,可这般似乎也不合理啊,难道没人约束他吗?”
赵政此时才气鼓鼓地开口道
“我是秦国质子,在赵国连普通百姓也比不上,他为太子,我背后也无秦国撑腰,自然可以毫无顾虑地捉弄我!”
“阿政,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燕丹连忙安慰
“我与你同样为质子,知晓你心中不悦,若是下次遇到赵太子刁难,你我避开就是,何必郁郁寡欢。”
“如何避开?他原本就是寻着我而来?赵太子自小就是众星捧月,周边无不是阿谀奉承之人,只是你我都不甘对他俯首称臣,才被刁难,燕丹,你和我相较,也没有好过到哪儿去,何须为其辩解。”
见赵政这气鼓鼓模样,式弥突然心生一计。
“你们……想不想狠狠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