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瞧嬴政执拗劝说不下,只好继续,可两人还没谈论多少时间呢,门外便传来了一阵骚动
“怎么了这是?谁敢在大殿外喧哗?”
自嬴政从赵国回来,脾气一直捉摸不定,喜怒无常甚是难伺候。瞧他刚放下手中的竹简准备责骂门外之人呢,来的竟然是李信!
“君上……”
李信似乎一路小跑而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不是在王后寝宫守着么,来孤这儿做什么?!”
难不成式弥出了什么岔子?不可能啊,她一向身体很好,生了两个孩子都没出事儿,如今第三个孩子更应该……
“君上……娘娘胎位不正,恐生产困难,微臣特来禀报!”
李信是唯一知晓嬴政式弥隔阂原因之人,可李信原就不善言辞,更不懂男女之情,自然无法从中调解,瞧着这两人天天不冷不热的,虽是着急,却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胎位不正?怎么会呢?!不是怀着的时候御医说很好啊!”
“御医说……是娘娘孕期忧思过虑导致的,君上,您不去瞧瞧?”
直到李信说了这些话,嬴政才匆忙起身,边走边责骂道
“娘娘胎位不正怎么不早些来报,来了也不开门见山的说!真是……”
可嬴政都走到寝殿门口了,却未进去,而是突然对李信说
“孤去偏殿等候,就跟娘娘说,孤在外头等着她,叫她不要害怕。”
“可是君上,您都走到这儿了, 不进去瞧瞧吗?”
李信拦住了嬴政的脚步,看出了他的矛盾。嬴政哪里能猜到他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拦君王的道,刚想开口责骂呢,扶苏与懿心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