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的利很大,我们酒坊的酒又好,这贤王是想来分一杯羹,那得看他有没有一副好牙!”
柳安安用手指敲着桌子。
“姑娘不必担心酒坊会走漏消息,核心伙计都是咱们自己的人,其他一些伙计接触不到核心的东西,作坊有暗卫暗中盯着,他们也动不了手脚。”
当初建酒坊之时,大风就想到这点。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酒坊的利太大,而且这葡萄酒又是稀有酒类。
如果有人偷偷往酒里放些东西,那向阳酒坊就全毁了。
所以作坊,酒窖都有暗卫盯着,平时伙计们看不到他们,可他们却能清楚地看到整个作坊的每一个角落。
“过不了几日,贤王妃就会与我接触,贤王不好出头,贤王妃就会替他施展外交。”
“姑娘如何应对?”
“当然一哭二闹喽!堂堂王爷,一个大男人,他最小的儿子都比我大,要抢我一个孩子的生意,他的脸呢?我得找圣上做主。”
看着自家姑娘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小模样,大风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果然,转过天来,贤王府的嬷嬷亲自来了,柳安安是县主,这老嬷嬷自然很是恭敬。
“县主,老奴奉我家王妃之命,请县主到得意楼一叙。”
这得意楼是京城很有名气的茶楼,柳安安还真喜欢那里的茶。
柳安安点头,老嬷嬷这才离开回去复命。
“姑娘,要与侯爷知会一声吗?”青衣有些担心地问道。
柳安安摇了摇头,“先不必,我先探探贤王妃的底,她到底想干什么。”
柳安安可不是遇到难事就找家长的人,能自己解决的她都会自己解决。
“姑娘不必担心,老奴自会陪着姑娘去。”
金嬷嬷见过太多的大风大浪,贤王自然不会亲自找自家姑娘,可贤王妃是女子,年长又是长辈。
她必定打着亲情牌,先取得姑娘信任,让姑娘感觉来自一个长辈的关心,进而亲近她。
此时,她再提出一个要求,姑娘便不好拒绝了。
金嬷嬷还真是猜中了贤王的打算。
柳安安可两世为人,她怎么能猜不透这些呢?
不过这贤王妃遇到了柳安安,注定她的计划会以失败告终。
吃过午饭,柳安安歇了一会儿,便带着金嬷嬷与绿衣出发去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