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便将手伸出来,放在了脉枕之上。
方大夫将手指搭在了严夫人的手腕之上,细细地诊断了起来,不过柳月等人看方大夫的脸色,可是比较凝重的。
“大夫,我家夫人的身子怎么样?”
桂香看方大夫收回了手,便着急地问着,她可知道夫人这些年日子不好过。
“桂香,我这一把年纪了,终究不如他们年轻人,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岂能一辈子不生病?莫心急。”
严夫人看桂香着急的样子,她更不想让方大夫为难,便劝着桂香。
“方大夫,我姐姐的身子让您多费心了,她在外这些年过得不太顺心,您给好好调调。”
柳月也在一边说着。
方大夫一看严夫人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七八。
这位夫人的脸明显是被利器所伤,看样子还不是自己伤的,这得多大的仇?
一只腿还是跛的,他尚未看,不过目前来看,这身子也是亏空的厉害。
“夫人,下在得罪了,再给您看看腿上的旧伤吧。”
看腿上的情况,严夫人要脱掉鞋袜,方大夫便用丝帕蒙住了眼睛。
方大夫是个医者,年纪虽然四十开外了,可对方是女子,方大夫想得十分周到。
刚才给严夫人诊脉的时候,也是垫着丝帕的。
严夫人很是感激方大夫做事如此周全,便笑着说道:“方大夫是医者,我儿如果成亲早的话,这会儿孩子都满地跑了,若守着这些规矩,天下女子生病又该如何?岂不是要生生病死了?”
方大夫也是笑了。
“人人都如夫人所想,我们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不过安安那孩子,建立医学院,听说女子也可以去学,当真是一件好事,以后女子看病可更方便喽!”
“那孩子就是能折腾,偏偏家里人都支持她,尤其是连生,纯粹就是惯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说到柳安安,柳月也是高兴。
话里虽然有些埋怨,可脸上的笑容可是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