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靠在那里更是痛苦哀嚎,不停地扭动,那女子把脸用力在墙上蹭着,很快半张脸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常有在好悬没吐了。
柳安安看差不多了,又拿出几粒白色小药丸,正好桌子上有满满一酒碗,直接扔在面里化开。
拿着药丸酒,含一口在嘴里,先朝着那个女子脸上喷了一口,不大一会儿那女子便安静了下来。
其他几个齐声说道:“姑奶奶,也赏我一口吧!”
青蜂伸手接过酒碗,学着他家姑娘的样子,也赏了几个男人几口药酒。
五个贼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十分狼狈。
“说吧,掳了多少个孩子,你们这个组织是否有其他人,身后之人是谁?你们卖掉了多少个孩子?这些孩子都从哪来的?上线与下线都是谁?”
容珏一口气问了一串问题。
常有在这会机灵劲也上来了,利索地从怀里掏出笔墨,还有几张皱巴巴的纸,铺在桌子上就准备记录。
柳安安很好奇他的墨怎么带来的。也不怕竹筒漏了洒衣服上。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大爷,冤枉啊!我们可是老实的百姓,不过无家可归,在这个关帝庙暂时安身,我们可没干过伤天害理之事,大爷上来把我们一通收拾,天理何在?”
“天理,好,我告诉你什么是天理!”
说完,容珏一抖手,一根筷子直直插透了小胡子的肩胛骨!
小胡子嗷嗷地叫了起来。
“太吵!”容珏冷冷地说道。
青蜂上前一步,不知手指点在何处,小胡子立马发不出一点声音了,那哈喇子也流了出来。
其他几个人见状,吓得像虫子一样努力扭动,瞬间将小胡子独自一人留在了墙边。
这时,青鸟从大殿外快步进来,“侯爷,姑娘,地窖找到了!”
那些贼人一听,侯,侯爷?
我的亲娘,完了!
于是争后恐后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侯爷,我们说,我们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