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夫人,这是我家县主特意让青衣带来的,这两块布料十分细软,很适合小孩子用,这瓶子里面则是保胎丸,每天早晚服两次,每次一丸,足够吃到孩子出生了,保胎丸出自神医白老之手,神医是我家县主的师傅,夫人放心服用。”
这?
廖家人都集体呆滞了。
廖母一下子跪了下来,把青衣吓一跳,“老夫人可使不得!您快起来!”
“青衣姑娘,一定要代民妇谢谢县主的大恩,我廖家何德何能,让县主如此费心。”
廖母和春娘都哭了,兰兰也跟着抹起来眼泪。
廖驰杰对着青衣深施一礼。
青衣赶忙错开一步,避开了榜眼老爷的礼。
“青衣姑娘,要不是你不顾血污抱着春娘赶到医馆,春娘后果不堪设想,廖驰杰这一拜你受得,请青衣姑娘转告县主,明日廖驰杰带着母亲登门拜谢。”
“廖老爷放心,青衣定会转告我家县主,起初,我们确实并不知情夫人是廖老爷的家眷,世子手下护卫送老夫人回小南村的时候,与老夫人闲聊之时才知晓。”
“是的,杰儿,那个小伙子一直将我们送到村里,人家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廖母也在一边说道。
青衣并未在廖家耽误时间,说了几句话后便告辞离开了。
待青衣走后,一家人看着桌上的东西还有些愣神。
他们廖家一定是受了菩萨的保佑。
不仅廖驰杰中了榜眼,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又遇到安乐县主一行人。
廖驰杰当下心中暗自发誓,将来一定好好报答安乐县主,做好人,当好官。
廖母看天外面色已经很晚了,便让廖驰杰夫妻早些休息。
之后,带着兰兰回了自己的屋子。
春娘本想明天也跟着相公去拜谢县主,可被廖驰杰拒绝了。
她身子重,白天又出了事,万不能再出门了。
春娘只好答应了下来,便一再叮嘱相公代她给县主磕个头。
这一晚,春娘睡得有些不太踏实。
她心里一直想着司徒婉儿的事,对方的母亲是郡主,万一司徒家为难相公怎么办?
难道真的让相公放弃功名吗?
那是他多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取得的功名,相公若因为她没有了功名,她如何面对廖家老少?
春娘是个善良又传统的女子,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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