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春极信任自己的长随。
所以长随跟着他来了武安侯府,才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话说,李凌雪还坚强地活着?”
柳安安直摇头。
都这样了,李三还不死,这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绿衣撇了撇嘴说,“姑爷派人探了毛宅,李凌雪现在也就比死人多一口气了,那一剑都穿透了,侥幸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姑娘,她应该改名叫李坚强。”青衣插了一句话。
“武安侯与李家的撕逼大战也没有什么结果吧?”柳安安问道。
绿衣摇了摇头,“姑爷说,要不是贤王在现场,两家男人都得打出脑浆子来,李仲春再不是东西,李三可是他亲闺女,李仲春兄弟几个把武安侯按在地上摩擦来着。”
“啊?哈哈哈哈哼哼!”柳安安直接笑出了猪叫。
“武安侯好歹是个武将,怎么让李仲春兄弟给揍了呢?这不正常啊?”青衣看姑娘快乐抽了,只好替姑娘继续提问。
绿衣努力憋住了笑,说道:“那天武安侯拉肚子,一天跑八趟茅厕,走路都打摆子了,再加上气火攻心,就被李家哥几个给揍了。”
绿衣说完了,实在忍不住了,蹲到地上嘎嘎笑了起来。
同一个时空嘎嘎笑的还有宫里那位帝王。
此时的仁宗帝在御书房,羊毛毯子上一坐,手边还放着一盘瓜子,磕着瓜子,听着绣衣司大统领绘声绘色讲着武安侯府的事,乐得直拍大腿。
太子殿下在一边苦逼地批阅着奏折,一边支棱着耳朵听着八卦。
他得好好听着,回去好说给太子妃听,让他媳妇也乐呵乐呵。
“嗷,那谢云平得要活活气死了,好好一盘棋,生生让魏世英给毁了,生啊,你说那谢云平真够坚强的,东山坳一把大火也没烧死他,他居然缓过来啦?”
仁宗帝很是纳闷,谢云平的心真够大的。
连生在帝王跟前也席地而坐,说道:“圣上,暗线说,贤王眼窝深陷,两腮都快没肉了,他是强打精神来的,武安侯废了一个孙子,这保媒之人可是贤王爷,再说李仁义也有些怨他,不然李仲春兄弟三个把武安侯给揍了,李仁义可没拦着。”
“嘿嘿嘿嘿,痛快,钝刀子剌肉才疼啊,疼死他!”
仁宗帝抓了一把瓜子咔吧咔吧磕了起来。
武安侯与李仁义最终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不过和离肯定是不成立的,贤王不会让他们和离。
再说了,仁宗帝赐婚,这和离也得要圣上点头。
伟大的帝王表示:他,不,同,意!
魏世英都成废人了,怎么也得给武安侯一个交待。
仁宗帝要关心一下臣子,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所以李凌雪生死都是魏家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