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是个死人!”谢云平没好气地说道。
李仁义毫不在意,笑了笑。
“我们来南国,遇到逍遥王怎么办?要不是他在宫宴上说的那些话,也不会让我们如此被动。”
贤王一提到逍遥王的名字,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说与不说,谢云朗也可以查出来,他说了也是卖谢云朗一个好,再说,我与逍遥王本就不对付,也有一些陈年的旧怨,他落井下石也是正常,再说,我们找太子,又不是找他。”
李仁义手上拿着这要命的东西,他不怕太子不动心,任何一个帝王都是有野心的。
在权利和野心面前,血脉亲情算个屁。
大齐的先皇不也曾经下了要杀谢云朗的心吗?
贤王思索了片刻,便朝屋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护卫应声走了进来。
太子府,太子宇文临看着手中的密信,眼睛直抽抽。
刚才自己还在费力琢磨,如何与谢云平搭上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太子宇文临屁颠颠的一溜小跑到了太子府一处极为幽静的小院。
容珏手上拿着密信看了好几遍,随手将信又扔给了宇文临,“那就见见他们,他们手中定会有东西,不然不会找上你。”
太子宇文临感觉小心脏有些狂跳,师傅要杀人有没有?
“师傅,徒儿明白。”
容珏看着宇文临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我又不是老虎,你怕我吃了你?”
宇文临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转头跑出去。
风中传来一句话,“师傅不吃人,师傅会杀人,嗷嗷!”
容珏手中的茶盏瞬间变成了齑粉,这个孽徒!
李仁义与谢云平虽然知道逍遥王参加了重阳宫宴,却是不知道九皇子也在宫宴之上。
更不知道九皇子是容珏的爱徒。
又等了两日,才得到消息,太子有请。
“我以为宇文临会拒绝。”贤王说道。
“他不会,他是将来南国的帝王,是人就有野心,他要从我们身上挖出更多的价值。”
李仁义倒是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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