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瞬间也蒙上了水雾,掐着嗓子说道:“娘子,好怕怕。”
柳安安生生一激灵。
还没等她有反应,便听到青衣那变了调的声音,“侯,侯爷!”
定国侯容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便听到,看到小花厅里这诡异的一幕。
连生吓得坐到了地上,柳安安则捂着肚子笑出了驴叫。
容珏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得说金嬷嬷压得住场子,面不改色,心不跳,马上恭敬地见过定国侯。
连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柳安安乐得直打鸣。
容珏坐了下来,转头看向金嬷嬷,说道:“嬷嬷几时到的?”
金嬷嬷说道:“回侯爷,老奴才到了一会儿。”
容珏点了点头,随后正色地说道:“天牢传来消息,温氏与谢云平在天牢双双自裁,谢云平留下一封血书,认了罪,求圣上看在同是谢家人的份上,能放过谢衍几个兄弟的命。”
“圣上可会?”柳安安一听这话马上问道。
容珏回道:“养虎为患,圣上不会留情,特别是那个谢景,别看年纪不大,他是谢衍三个兄弟中,心思最阴险的一个,若不是他最后在牢中与肖锦说的几句话,肖锦也不会差点一头撞死。”
柳安安倒是没有见过谢景。
不过谢云平的孩子,想来也不会好哪儿去。
“还有一个好消息,雨木在家乡附近还真找到一些当年溪月族的族人,他们已经回到了溪月族之前的地方,雨木说大家在重建家园。”
“真是太好了!”柳安安拍手说道。
雨蝶自从哥哥走后,别看每天她都笑呵呵的,可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哥哥。
几个人聊着天,自然也说到了池州苏家来人的事。
容珏听完后,问连生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自然不会接受他们的说法,既然我们早在十五前年就没关系了,就当陌路人好了,反正我也不认得他们。”
连生说的是实话。
前世的时候,倒也没听爷爷说池州苏家将他们这一门除族这事。
不过爷爷那时说过一句话,池州苏家与我们没有交情。
自己那会儿也没想过去找他们。
想来前世也是有这事,不过爷爷没让自己知道实情,怕自己心中难过罢了。
“你自己心里有章程就好,凭你自己的本事,再加上咱家现在的地位,你不需要那个苏家,再说,他们算计你重回苏家,也是看上了你的价值,他们可成不了你的助力,只能是你的累赘。”
容珏一针见血讲出了池州苏家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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