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金嬷嬷听到这话,冷笑了两声,“先生是生哥儿祖父最为器重之人,又跟了生哥父亲多年,先生的身份等同于生哥儿祖父,生哥儿也已经给先生磕了头,敬了茶,你说先生当说不当说?”
苏晋学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怪不得进门的时候,那个管家说老太爷,原来如此。
“既然如此,那我也直说了,如今晋文冤情真相大白,也是他回归池州苏家的时候了,我今天来就与连生说这事,让他与我回池州一趟,重上祖谱。”
“苏老爷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还有,这个姑娘。”
金嬷嬷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一直安安静静的那个姑娘。
继续说道:“苏老爷带个姑娘来府上,我们府上可不缺丫鬟。”
“我家姑娘不是丫鬟,我家姑娘是要嫁给你们侯爷的。”
“碧心,住嘴!”阮姑娘喝道。
小丫鬟不情愿地闭上了嘴,还瞪了一眼金嬷嬷。
“呵呵呵,真是好笑,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嫁给我们侯爷,我家侯爷与安乐郡主可是御赐的姻缘。”
金嬷嬷冷笑几声说道。
“连生身为侯爷,怎可只有一位妻子?”苏晋学不满地说道。
“这位苏老爷,你有什么资格直呼我孙儿的名讳?再说了,这是我家的事,你操什么心,让你进府就已经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
武先生不想再和他废话了。
要不是为了连生的名声,担心苏晋学四处胡说八道,他都不会让他进这个门。
苏晋学一听武先生这话,更是不悦地道:“这事你说了不算,你是哪门子的祖父?我就在这里等他。”
说完,苏晋学便不再说话。
阮姑娘全听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外嫁的姑母骗了自己。
说什么苏老爷的侄儿在京为官,袭爵成了侯爷,尚未定下亲事,苏老爷替侄儿张罗一门亲事。
偏巧自己的爹娘也糊涂,一听人家是侯爷又是苏老爷的侄儿便动了心,逼自己跟着来京。
原来是池州的苏家在人家出事的时候,怕连累族中之人,便将人家这一门除了族。
现在人家没事了,袭了爵,这池州的苏家看有利有图,便来了京城,妄图让人家再重上家谱。
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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