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敬拇指和食指磨了磨,“想看的话也可以,十两银子。”
“好。请郎中好好瞧瞧,她的伤口到底在哪里,别是玩些欺骗朝廷命官的把戏。”
陆母是不相信这人真的受这么重的伤,自己就打了她一巴掌,还七窍流血了不成,等着看贱人自作自受。
姜敬收好陆母给的银子,直接去萧唯身侧,拿起手认真把脉。
片刻后才放下,又将她脸上的血迹闻了闻,才去给张大人禀告,:“大人,此妇人伤及内脏,还有腿部和脸部皆有创伤,若不快点诊治,这腿的伤口怕是要撕扯得更大。”
姜敬指着萧唯的腿上,由于她刚才动作过大,伤口早已经崩开,这时候已经渗透出血迹,没人对郎中这话质疑。
就连徐敏觉得这诧异,毕竟她们怎么厮打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没瞧见有利器伤她的腿啊?
陆母神色突变:“不可能,这贱人的腿伤肯定是假的。”
陆母叫嚣着,伤没伤人她还能不知道吗?
张大人直接唤了一个婆子,将萧唯带到内室,不多时又出来,将看到的情形直接告知给上位坐着的人。
“陆氏在本官坐堂之地打人,藐视国法,其子又聚众欺压青州学院学子徐敏,实乃罪大恶极,本官就判陆家承担萧氏与徐敏诊治的全部费用,另赔付徐家 10 两银子。若再有此类事件发生,定当严惩不贷。”
“等等,我儿这伤呢?”
陆母听完宣判当时就抓狂起来,他们来的目的不是让欺负他儿子之人付出代价吗?怎么变成他们陆家赔钱?那他儿子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还有她这顿打,现在也是云里雾里,没好气地起身又在重重地踢向角落里的陆父。
‘呸’了一声。
“你个赘婿,没用的东西,老婆孩子被打吭都不敢吭一声的怂货。”
踢完才消气,又跑到张大人前方跪下,哭爹喊娘。
众人:“.........”
对于陆氏的迷之行为,萧唯冷笑一声:“你不说这个我还忘了,你儿子伤什么?还想继续上演这糊弄人的把戏吗?”
视线扫过姜敬,又恭敬地唤了声大人:
“刚好郎中也在此处,要不就顺便看看这位陆公子究竟被我二弟伤得严重,要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般,我们徐家也不是那等着不负责任的人,该我们承担的我们也不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