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啊!!!!”
吼完迅速钻进被子里,怒道:“认识你的人知道你是官差,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是采花大盗呢,随随便便就进姑娘的卧房,视大晋律法为无物。”
她一直不喜欢穿宽大的衣服睡觉,觉得翻身总是压住,勒得慌,以为这次也没有,所以将全身包裹住,只留下一个头。
徐扬晋还在越靠越近。
“你昨晚吐了一晚上,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看她这清澈的眼神,就明白大概都浑忘了。
“别想转移话题,你怎么在房间?”萧唯一脸戒备。
“徒儿,你还好意思问人家,不是你缠着人家不让走,哭哭啼啼的我都替你臊得慌。”姜敬在外面没好气地说道:“人家照顾你一晚上,天还没亮去给你煮醒酒汤,你还好意思问人家怎么在你房间。”
昨晚上屋里的动静吵得他根本没睡好,早上对于这个始作俑者也没有太客气。
“姜叔,你又在树上偷听我们讲话。”
萧唯捶了捶头,想通过这样的方法记起来什么。
“好了,想不起来就算了,别打疼自己。”
萧唯赶紧将头也包裹在被子里,就好像在避什么脏东西一般。
徐扬晋看得不是滋味,将醒酒汤端在她面前:“喝了吧,喝了就不难受。”
萧唯又将头伸出来。
“徐捕头来得正好,麻烦走到的时候将那堆破烂玩意带走,我不喜欢,全..........。”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扬晋打断
“你昨晚上亲了我。”他将碗直接放在床旁的桌子上,继续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萧唯冷哼一声。
“哼,我亲你?你没毛病吧?”
她见过很多酒后讹上人家的,还没有见过讹上醉酒的人,她是喝醉,又不是死了,亲没亲自己还能不知道?昨天她从燕红姐那回来就睡下,睡的时候全身无力,腿脚发软怎么可能走那么远去衙门,还亲他。
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强过着满身腱子肉的男人。
碰瓷,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萧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徐扬晋不依不饶,“嘴皮都被你咬破了,你看。”
萧唯视线不受控的晃了一眼,火气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