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亲书’一事,宇文锦对于左相现下的情况更加感到担忧。
“臣与右相韩大人都不知其状况,自从他被关入京林司后就再也没有其任何消息。”段太傅也难免力不从心,如今这朝堂之局,似乎危矣!
宇文锦没有被失了心智,转念道,“太傅,还请你此刻随本殿去长明殿,就便是有亲书在手,那通敌一事也不可有失。”
“殿下,妾也有一件事,或许能够帮到殿下!”太子妃知道情况紧急,便不过多解释,而是从自己的袖口处取出一方帕子,摊开来,“这是从太后这些时日喝过的药里发现的!”
“这是何物?”
“藏枯草!此物轻则使人昏睡,重则令人疯癫或是丧命!”,太子妃虽是禁足,可正是因此,她调查起来才少了防范,因为大多数的兵力都集中在太子府外围,却没有人知道太子府是有暗道通行的。
“此物如此骇人!”宇文锦有些颤抖的接过那药物托于手中。
“殿下,眼下咱们还没有抓到下毒之人,也只是有这物件,通敌之证她亦可狡辩。可现下咱们可借为太后治病一由,拖延皇姑母代政的时日,等到太后醒来抓到证人,再由太后亲自处理,皇姑母便没有了反击之力!”
“太子妃说的极是!”段太傅也恍然,“太子殿下,你怎知戎国给的事关于二公主殿下通敌信函属实?”
宇文锦本还为太子妃的睿智所欣喜,可一听段太傅的话不免心疑。
因为事关于他和汤将军前去边境取通敌信函,他可从未告知过任何人,就连太子妃也没有,可段太傅是如何得知的了?
宇文锦不免望向太子妃,可太子妃一脸无辜,不见任何端倪。
“殿下,你怎么了?”,太子妃前妻太子的手关切的一如往常。
宇文锦慌神了一会儿,“哦!没事儿,你们说的极是!咱们现在就去长明殿!”
宇文锦一人先行,段太傅临走之时与太子妃相视而立点了点头,这才跟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