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艰难的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刚想跟江最解释,可一股气忽然冲了上来。
“嗝……”
这个嗝让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江最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重起来。
苏慕服了,她彻底服了,她出门前就该拿塞子堵住奇奇屁眼。
但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苏慕脑海里只有五个字:累了,毁灭吧。
她语气带着万念俱灰后的平静:“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吃屎。”
江最笑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擦了擦她嘴角:“这不是包子屑吗?”
苏慕泪目了,但并不是因为江最暖心的举动。
以前她妈总骂她吃饭的时候还在嘴角剩一点,是要留到过年当年夜饭。
现在她终于可以找到理由反驳了。
她是要留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闹了这么个啼笑皆非的误会,苏慕也没有心思继续遛狗了,牵着奇奇往回走。
江最跟在她身旁,问:“昨天你给我发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送的巧克力怎么就毁掉你的人生了?”
“那是一段沉痛的往事,我不想多提。”苏慕顿了一下:“今天晚上我不会投票给你了。”
“没关系,我会投给你。”
苏慕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跟江最相处的画面,确定没有一个瞬间自己有散发魅力,甚至很多时候堪称下头女。
所以是江最的品味出了问题,还是她实在长得倾国倾城,才让江最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我真是想不通了,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那你再仔细想想。”
“就算把爱因斯坦的脑子装进我脑袋里,我也想不通。”
“可能是因为你天真活泼又有趣,跑起来像刚出狱。”
苏慕:“……”
苏慕:“有时候真想变成容嬷嬷,用针把你嘴巴缝起来。”
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张嘴。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
苏慕瞪了他一眼,牵着奇奇快步往前走。
“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的话,我只能说,我是为了你才来这的。”
苏慕停下了脚步:“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渊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