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合计，干脆决定一起下馆子。

他们出去之后便没有了摄像机跟拍，难得离开摄像机，大部人都放松了许多。

苏慕注意到江最自从比赛结束之后就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疑惑问：“怎么了吗？”

江最提议下馆子就是想避开摄像机，现在没了忌讳，他直截了当：“我觉得凌善他们的歌有些不对劲。”

关子真听到，立马凑过来：“你也发现了？我也觉得很不对劲。”

游康点头：“是啊，这根本不像凌善能写出来的歌，他水平怎么可能有这么高？”

江最微微摇头：“倒也不是水平不水平的问题，他这首歌完成度太高了，根本不像几天时间里能写出来的歌，而且我上网看了一下，他这首歌甚至不是几天内写出来的，而是一天写完的。”

跟他写的歌相比，凌善的那首层次更加丰富，完成度更高，只是他的歌旋律更好一点而已。

最关键的是，江最认识凌善那么多年，凌善有多么眼高手低，江最心里清楚的很。

如果凌善真有今天这样的水平，还犯得着去嫉妒他的才华吗？

沈落听了一耳朵，搭住关子真的肩：“你们三个作为他的前队友都觉得不对劲，那这事肯定有猫腻。”

苏慕想了想：“如果这首歌真不是凌善写的，那我们又该怎么揭发他？”

如果凌善是找了枪手写歌，那这个枪手拿钱办事，肯定不会站出来。

如果凌善是抄袭的别人，那不用他们揭发，被抄袭的人肯定都会出来申诉。

众人正沉思之时，江最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江最有些意外——是方春山打来的。

因为写歌词的事情，他加了方春山的微信，方便随时联系。

江最按下免提：“喂，方老师。”

“小江啊，你有空吗？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找你问问，你来找我一趟吧。”

察觉到方春山话里有话，江最直言：“方老师，我现在在外面，没有摄像机，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

听他这么说，方春山明显松了口气，“凌善今晚那首歌你应该也听了，说实话，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您的意思是……”

“一个月之前，戴维请我去他家做过客，当时给我听了一个demo，跟凌善今天这首歌很像。”

此话一出，无人不震惊。

那可是国内顶尖摇滚乐队，黑日乐队的戴维啊！

他会给凌善当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