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待她说完,他不紧不慢地回道:“这可由不得你。”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南衣有些恼了,急得想跳脚。
“我是讲道理的人吗?”他好笑地反问。
下一秒他就付诸了行动,猝不及防地伸手揽过她的腰,腕上一用巧劲,她便跌坐到了他膝上。
她刚想说什么,便感到他的气息扫过耳畔,沉声道:“嘘——”
竹林外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似有几个女使走过。手里的灯笼光影影绰绰地穿过竹叶。
她的气焰被堵了回去,瞬间温顺下来,怕坐不稳,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襟。
近在咫尺,他微微仰头望她,喉结滚落。
“听说家主跟归来堂的东家在家里打了一架。”
“当真?”
“与我同房的夏姐姐亲眼所见……打得可凶了,家主把那富商打得鼻青脸肿,差点都爬不起来,那富商还叫了人来,差点把墙都砸了,家主没讨到好,才放了人走。”
流言蜚语被添油加醋地这么一传,就生出了另一副面孔。
南衣皱眉,询问的目光看向谢却山。
而谢却山半眯了眼,眸中噙着微光,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在听着与自己无关的八卦。她身上的清香盈了他满鼻,他可以在这里坐到天荒地老,外头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打起来?难道是因为那富商求娶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