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脚下微微一滞,终是没有停下。
望着苏幕的背影,沈东湛狐疑的皱眉,她还想藏着什么故事?
苏幕身上有伤,走不了太远,好在有船,可以顺水而下,只要出了定远州,他们就不用再怕定远侯的追杀。
随波逐流,船只飘零。
苏幕坐在船头,沈东湛不懂水性,只能小心翼翼的行船。
耳畔,水声哗然。
再往前就是扈城,没办法再走水路,因为顺流而下……与殷南辕北辙,他们会越走越远,所以要找个地方停船上岸。
上了岸,是一片林子,过小径便至正道,往前走是个小县城,要离开这儿,就得经过小县城。
“你这一身伤,进去就得被抓!”沈东湛压了压眉心。
苏幕横了他一眼,“不是所有人,都与锦衣卫这般,鼻子灵敏!”
这是,把他们比作狗?
沈东湛轻呵一声,“东厂不是自诩眼线密布?怎么,这小县城里没有?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东厂有多能耐!”
“彼此彼此!”苏幕轻呵。
城门口有守卫,苏幕身上有伤,不可能就这样进去,所以钻进牛车的草垛里,跟着牛车进城。
尚远的军令虽然抵达了扈城,但小县城内尚算安全,暂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苏幕直接进了医馆,沈东湛紧随其后。
伤口很深,若不及时处置,肯定是要坏事的,她得尽快让自己好起来,否则回殷都路途漫漫,该如何自保?
靠沈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