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随手将银针放回,“这么简单的道理,仵作不会不知道。”
“相互勾结,谋财害命。”苏幕应声。
沈东湛仔细检查了尸身,“奇怪,居然没有外伤,难道是病死的?”
蓦地,两人皆是心神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尸体。
好像是……脑液?!尸体的鼻腔里,带了些许黄色物质,这倒是像极了在永定侯府里,北苑那女人的死状。
沈东湛顾不得其他,当即拨开尸体的发髻,在头顶百汇的位置,果然寻着了异物。
“是银针!”沈东湛说。
若只是初初碰见这样的事情,两人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杀人总归要找最隐秘的法子,才能掩人耳目,躲过国法惩戒,可……
这是第二次!
“巧合?”苏幕顾自呢喃。
沈东湛一时间也不敢肯定,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且看死者面相,五官平平,手脚粗壮,掌心里长满茧子,一看就是经常干粗活之人。
指甲缝里泥垢甚厚,全身上下除了衣衫尚算干净,其余的地方……委实不敢恭维。
“是乞丐。”苏幕说。
沈东湛挑眉瞧了她一眼,不得不说,势均力敌的对手,往往最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就好比他做的每一件事,她都会有结论。
而她所言,皆是他想说的。
“有趣!”沈东湛轻嗤。
苏幕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