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一怔,“你的意思是,七窍流血……很痛苦?”
“那是自然。”舒云道,“虽然最后还是个死,过程亦不会太长久,但是一点点的毒发,搅动脏器,极为痛苦。”
让宋姨娘和那个叫赵财的男人,在痛苦中死去,然后临死的那一刻,摆成天罚的姿势,这得有多狠、有多恨,才会这样折磨他们?
“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苏幕揉着眉心。
年修也想不明白。
门外,沈东湛和周南亦是毫无头绪,只得面面相觑。
宋姨娘和赵财,一个是侯府的妾室,一个是落魄的阉人…… 明明外头阳光这么好,却暖不了人心。
苏幕立在窗口很久,久到……沈东湛的出现,挡住了所有光芒,将她笼在了他的阴翳之下,这种感觉似乎有些失控,让她觉得很不痛快。
“沈指挥使又想做什么?”苏幕问。
沈东湛道,“睿王在查舒云。”
“心疼了?”苏幕勾唇。
沈东湛:“??”
“既是如此,奉劝一句,沈指挥使还是趁早收了舒云,免得到时候连骨头渣子都捞不着!”苏幕的眼底,带着清晰的挑衅。
沈东湛深吸一口气,“我……”
“我知道,沈指挥使有未婚妻,不过纳个妾,想必不成问题。”苏幕眼角眉梢微挑,“怎么,还没成亲就惧内?”
沈东湛忽然觉得,与太监论长短,真是对牛弹琴,没了男人的根儿,便与妇人一般见识,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苏幕自然不可能与他说正事,事关机密,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