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虎摇头,“我们身上都会带着蛇药,还有雄黄,若是夜里在洞窟里过夜,都会做好防范,至今还没听过有人出事。”
“原来如此。”苏幕背上弓箭,“你们平素是靠陷阱狩猎?”
耿虎颔首,“是,不过猎物越来越少,陷阱也不太管用了。这些年,乡亲们日子越来越难过,可好歹还有田地不是?只是现在,田地也没了!”
“会好起来的。”苏幕勒住马缰,瞧一眼身后跟随的男人们。
耿虎道,“若是猎不到,就天黑之前尽早回来,不要勉强。成亲嘛,虽然说不能大操大办的,但是喝喝酒,还是可行的!”
“只要热闹便罢了!”苏幕报之一笑,“我早去早回!大家,一起吧!”
年修留了下来,虽然心里担忧,但寻思着爷这么安排,肯定是想留着他,盯着沈东湛和周南。这两人容易坏事,年修不得不防!
果然,沈东湛就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幕离去的方向。
“沈公子!”年修嘴下留情,“有些事儿,您还是悠着点为好!”
沈东湛回过神,“周南在哪?”
“埋了!”年修转身就走。
沈东湛揉着眉心,埋了?信你才有鬼!只是这帮东厂的阉狗,素来心思诡谲,想藏点什么,那比贼还精。
“你家……”沈东湛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完,便瞧见了脚下的藤球。
小豆子笑嘻嘻的望着他,“哥哥,能不能一起玩啊?”
“球?”沈东湛皱眉。
清隽的面上,漾开一丝犹豫。
“来嘛来嘛!”一帮小孩子凑上去,仰着头,笑嘻嘻的盯着沈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