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起,她便亲自端了水盆,领着人去敲栾胜的房间。
然则,屋内没有动静。
店小二听得声响,当即上前行礼,“这位客官,别敲了,屋内的这位爷天没亮就退房了,说是有急事,若是遇见您,给您留个信,别找、别问。”
“走了?”年修不敢置信,“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店小二笑道,“这位客官很是奇怪,是从外头回来退房的,也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这些个功夫好的人,上蹿下跳的,实在是厉害得紧!”
“没说去哪?”苏幕问。
店小二摇头,“这不,给您留口信,让您别找、别问!保不齐,回家了呗!”
“多谢!”苏幕敛眸。
瞧着店小二离去的背影,年修慌忙接过苏幕手中的水盆,“爷,督主为何悄无声息的就走了?他这是要去哪?”
来了永慰县,究竟是为何?
只为了打她一顿?
绝对不是!
“义父想干什么?”苏幕顾自思索。
永慰县?
为了剿匪之事而来?
山中匪盗,与宫里的人有关,别是和太子有关吧?
不对。
若是与太子有关,义父早已吩咐她斩草除根,杀人灭口,不会亲自跑一趟,更不会这般悄无声息的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