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全子照样在外领路,将苏幕主仆往后门领。
“全子,当时你为何不在门外迎接你家主子?”苏幕问。
全子忙道,“彼时奴才一直候在门口等着公子,若无意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后来还是大夫人叫奴才过去伺候的。”
“为什么把你叫过去?”苏幕问。
全子愣了愣,“奴才悄悄的回来,但是被大夫人的奴婢瞧见了,奴才怕国公爷知道了会责怪,又怕在公子回来之前,会节外生枝,所以奴才没敢声张,就跟着去了!”
“去做什么?”苏幕追问。
全子道,“倒也没什么事,就问了问永慰县的事儿。后来夫人觉得奴才不该回来,所以就罚了奴才跪在院中直到天亮,后来就出了那事……”
“你家夫人时常这样对你们吗?”苏幕又问。
全子摇头,“不,咱家公子是最受国公爷欢喜的,所以在府中无人敢轻易招惹公子,连带着咱们这些奴才亦是沾光,别院里的人是不敢轻易招惹咱们的。之前国公夫人的陪嫁奴婢训斥过咱们,被公子知道了,一状告到了国公爷那里,国公爷教把人给打死了!”
“这般厉害?”年修愣怔,“陪嫁的奴婢也被打死?”
全子点头,“是,就因为如此,所以国公夫人把奴才叫过去,奴才倍感意外,但公子不在,奴才不敢多事。”
“就只是让你过去训话?”苏幕不解。
全子颔首,“是啊!”
“不是说病得下不了床榻?管得倒是挺宽。”苏幕满面嘲讽。
全子愣了愣,“也是!苏千户,您是不是怀疑国公夫人?可大公子是她的养子,说起来还算是嫡长子,是唯一有资格能与公子争位的人。没了大公子,国公夫人就真的什么都没了,空有一个夫人头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