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东厂提督,爱去哪就去哪,我能拦得住吗?”苏幕摇摇头,“好了忠叔,回去歇着,我这儿没事!”
李忠皱了皱眉,走到窗前细看窗棱。
“遭了贼。”年修脱口而出。
然则一出口,顿觉不妥。
东厂千户的房间,怎么可能遭了贼呢?!
“这贼是偷吃了,我珍藏多年的熊心豹子胆?”李忠满面嘲讽。
年修喉间滚动,得,圆不回来了。
“你这嘴是怎么回事?满嘴血呼啦的?”李忠凑近了,眉心紧蹙,瞧了瞧苏幕,又看了看年修,口吻里满是疑惑,“这……谁咬的?”
年修慌忙摆手,“天地良心,这不是我干的!”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这活,他还真的干不了。
“那是谁干的?”李忠忙问。
年修:“……”
佛曰,说不得。
“爷?”李忠叹口气,幽幽的打量着苏幕,“您这是……”
苏幕:“??”
“悠着点!”李忠悄悄的说,“别这么明显。”
苏幕:“……”
该死的沈东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