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缓步出门,一言不发。
周南心里发慌,快速跟上,寻思着明儿一早,就让人把王太医请来,否则的话,怕是没人能治得了自家爷。
爷……不是病入膏肓,就是中了邪!
周南立在廊柱后,歪着脑袋瞧着自家爷,上下打量着院内的守卫,挑了几个纤瘦的守卫,一个个的摸过去,更关键的是,扯了所有人的衣襟,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完了完了,这铁定是让苏阉狗给祸害了!”周南急得直跺脚,“完犊子了!”
完事之后,沈东湛独自一人站在院中,沉思了许久。
“爷?”周南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您这是在找什么呢?”
找感觉吗?
找苏阉狗的“替身”吗?
“好像不一样!”沈东湛揉着红肿渐褪的面颊,眸色沉沉的望着周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归是不太一样。”
周南歪着脑袋,立在那里,瞧着自家爷絮絮叨叨,嘴里念念有词的回屋。
“周大人,咱家爷今儿是怎么了?”底下人有些心慌,“怎么神叨叨的?你们方才出去,可是去了什么地方?”
周南一怔,“能去哪儿?”
“不会是去乱葬岗那些地方了吧?”底下人忙问。
周南翻个白眼,“扯什么犊子,大晚上的去那地方作甚?跟鬼拉家常啊?有病!”
“那爷是怎么回事?”
周南喘口气,“我也想知道,爷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一直念叨着不一样呢?到底哪儿不一样?”
想来那苏阉狗和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裤裆里是真家伙,苏阉狗裤裆藏风,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