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深吸一口气,“四时坊开着不是一日两日了,你日日派人盯着,可曾见着她与殷都的达官贵人往来?”
“没有!”年修摇头。
苏幕又问,“她可曾与江湖人接触?”
“也没有!”年修还是摇头。
苏幕顿住脚步,“所以,她有什么把柄?”
没有。
一点都没有。
“没上定远侯府的名单,又非定远州人士,出身不祥,来路不明。”苏幕叹口气,“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面前,倒也真的有趣!”
好久没见过,这样有性格的女子了!
“爷,您觉得那个水生……”年修低声问,“奴才派人盯着吧?”
苏幕眉心微凝,“若真的是他,你觉得是他的演技好,还是易容术了得?手背上的确是烫伤,而且是热油滚过,这可不是寻常人敢做之事。”
滚水尚且难以忍受,何况是滚油。
若昨夜行刺薛宗越的人,真的是水生,对他自己都能下这样的重手,可见其心之狠。
“爷,接下来去哪?”年修问。
他家爷的性子,最是闲不住!
国公府的案子没有了结,爷肯定是要找凶手的,杜姨娘那边这么一闹腾,怕是坐不住,早晚得自露马脚,只是时间问题。
“爷?”年修愕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