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报之一笑,“放心吧,死不了,这小子素来运气不错,只是这般一折腾,身子虚弱而已。待会我取了针,再连着吃上两副药,排出余毒,就没什么大碍了!”
“他晕了。”年修瞧着双目紧闭的妙笔书生,难免还是有些担心。
李忠点点头,“我不是说了吗?曼陀罗籽能让人麻痹,他能撑到这会已经不容易。哦,就跟你们中了软筋散是一样的,浑身乏力,四肢麻痹,使不上劲。”
“如此说来,他还是有些本事的。”年修道。
李忠笑了笑,“那是自然,否则早已晕厥在路上,毒发身亡,所幸这小子跑得快,命大!”
“等着吧!”苏幕说。
年修颔首。
烛火摇曳,一室寂静。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妙笔书生才堪堪醒转过来,面色依旧苍白,如李忠所言,即便解了毒,身子仍是虚弱。
“爷?”妙笔书生嗓音低哑,“偶、偶是被那凉闷坑的。”
提起这事,妙笔书生便有些情绪激动。
苏幕坐在了床沿,“先别说了,把药喝了!”
药,早前就备下了,一直在炉子上温着。
年修端着药上前,将妙笔书生半搀起,仔细的喂了药,“李大夫说,这药醒了就得喝,只有这样才能跟上施针的效果,让你尽快排出余毒。”
待妙笔书生吃了药,年修将软垫子塞在其后,让他能靠得舒服点。
“爷,那旅人死个狠人。”妙笔书生气呼呼的开口,吃力的喘着气,手指尖还是木木的,可见这毒虽然一时半会不致命,但能让人极为痛苦。
闻言,苏幕瞧了年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