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远远的站着,审视着不远处,一直在跟简家奴才解释的车夫。
“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叶寄北问。
简鞍道,“我瞧着不像是故意的,因为当时他自个也摔了,而且爬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去拽马缰,若然是要杀我,肯定是放任马匹踩踏,如此我便可以死在意外之中。”
“暂时不像说谎!”沈东湛眯起眸子,“先看看情况。”
语罢,他抬步上前。
见着三人上前,底下奴才都退至一旁,车夫便知晓这三人是主子,赶紧就给三人磕头求饶,“我就是个车夫,我、我不杀人,不不不,不是杀人,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各位爷行行好,放了我吧!不要把我送到府衙去,我、我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妻儿待养,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到最后,他已然语无伦次。
“马车是你的?”沈东湛问。
车夫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是给东家赶车的,东家是做绸缎庄生意的,但是这事跟东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东家这些日子也不在殷都,去外地赶货去了!”
“平时的时候,这马有什么异常吗?”沈东湛问。
车夫刚要回答,却听得叶寄北冷声低喝,“想清楚再回答,否则定你个杀人之罪也不是不行!”
闻言,车夫赶紧拂袖拭汗,仔细的想了想,“没有!绝对没有!”
“真的没有?”叶寄北的厉喝。
车夫被吓得面色发白,“真的没有,每次出行之前,我都会仔细检查马车和马匹,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异常。而且这马,惯来是我在照料,若是有什么病痛受伤,我肯定第一时间知道,绝对不会拉着病马在街上晃荡,否则,这不是找死吗?”
“说的也有道理!”简鞍转头望着,面色凝重的沈东湛,“当时,事发突然,我相信他应该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