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朝中重臣,又或者皇帝的皇子,才有资格担当朝廷的专使。
“你是说,我输定了?”沈东湛不以为意。
苏幕如玉般的指尖,轻轻撩了一下烛火,刹那间,室内烛光摇曳,满室晦暗不明,“你输定了!到时候,我若要你的命,你可别反悔啊!”
“你亲我的时候,我肯定不会闭眼睛。”沈东湛拂袖起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等着来收你的债!”
语罢,他大步流星的离开。
苏幕轻呵,“夜郎自大!”
“爷?”年修进门,“沈指挥使走了。”
苏幕幽然叹口气,瞧着明灭不定的烛火,脑子里唯有两个字:煜城!
“爷?”发现苏幕在愣怔,年修担虑的轻唤,“怎么了?”
苏幕摇摇头,“没事,只是在想沈东湛说的税银丢失之事。”
“这税银丢失,自然有六部衙门的人去查查,再不济还有朝臣,应该跟您没什么关系吧?”年修寻思着,平素接的差事,都是查细作、查谋逆之事。
比如,定远侯府。
“沈东湛与我打赌,说是皇帝此番肯定会让我与他一道,去查察税银丢失之事。”苏幕略过了赌约的筹码,“我倒是不信了,他能掐会算,真的算准了皇帝的心思!”
年修亦附和,“奴才也不信,就算沈指挥使心里揣着小九九,督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岂能白白成全了他?何况,上次睿王妃之死,皇上自认为您无能,自然不可能再将重任交到您手里。”
虽然这无能,是假装无能,但皇帝不知道啊!
皇帝会认为,苏幕是真的无能!
“我也这么认为!”苏幕深吸一口气,“那就等着看吧,看谁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