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叹口气,幽幽的瞧着他,“沈东湛,有没有人告诉你,人不要太聪明,否则会被人灭口!”
“说说吧,你发现了什么?”沈东湛放下杯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苏幕抿唇,低声问,“你可还记得死人谷里的那尊石像?”
“记得!”沈东湛点头。
苏幕又问,“石像上的簪子,和我母亲的簪子是一样的,可分明是两副面孔、两个人。今日,栾胜见到了我母亲的画像,整个人便得古古怪怪的,还去了府衙,不知道想干什么?”
“你是怀疑,栾胜发现了什么?”沈东湛仔细的想了想,“那石像是一个叫苏南绫的女子,但是你母亲……”
苏幕敛眸,“若只是名字不同,也许是改名换姓,可是脸……”
“你想想,无弦!”沈东湛低声开口。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苏幕骇然僵直了脊背,“你是说,我母亲……”
“诸事皆有可能。”沈东湛握住了她的手,“你先冷静一下!”
苏幕呼吸微促,“死人谷里的石像,是义父所有,那么珍而重之的藏在密室里,如果、如果义父对我母亲……”
她真的很难想象,其中龌龊。
“栾胜是个阉人啊!”苏幕咬牙切齿,一时间很难接受,脑子里混沌一片,“殷都与煜城,万里之遥,这怎么、怎么可能……” 沈东湛不得不提醒她,“你别忘了,定远州与煜城,也是万里之遥。可你母亲的丫鬟,却出现在了定远侯府的后院,还死在了那里。”
苏幕瞬时面色惨白,嗓子里涩得厉害,“求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