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究竟是怎么了?他相信,她若是愿意说,定然会告诉他,无需他多言。
苏幕便是如此,安安静静的伏在沈东湛的怀里,一言不发,沉静至极,与平素的牙尖嘴利,委实不同。
门外。
周南和年修趴在门缝上,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是跳窗跑了?”周南皱起眉头。
年修唇角直抽抽,“不能吧?”
这是南都,又不是殷都,地势地形都不熟悉,哪儿能随便跑路?
想了想,周南也否决了自己这个猜测。
“你家爷,今儿是撞邪了?”周南问。
年修叹口气,“爷是伤心了,但究竟为何,我也不知道。”
“你没问?”周南诧异。
年修摇头。
“你怎么能不问?”周南扶额,“但凡你多问两句,何至于在这猜灯谜似的?”
年修白了他一眼,“你这么热心作甚?与你何干?”
“怎么与我没关系?”周南掰着手指头,“你家爷不高兴,回头我家爷也跟着不高兴,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我?”
年修:“……”
周南这人,总有歪理。
“罢了罢了!”周南继续听墙角。
年修当即附耳上去,亦不放过分毫。
可这屋里,怎么还是如此安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