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驿乃是殿下所住之处,尔等意思,是殿下窝藏了贼人?”南丰怒喝。
刘徽瞧了南丰一眼,一个伺候人的奴才,也敢与他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若不是看在李琛的面上,刘徽定会一刀劈了他。
“殿下身份尊贵,自然不会窝藏贼人,可难保贼人刁钻,万一蛰伏在这馆驿内,来日闹出什么事来,咱们也不好跟朝廷交代!”刘徽拱手抱拳,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李琛,“朝廷责罚,咱们可担当不起,还望雍王殿下体谅!”
这是南都,强龙不压地头蛇。
纵然李琛是雍王,也不敢在南都城内肆意妄为,否则他早就动手了。
“好!”李琛不得不允许,“但你们不可慢待了使团,若是使团出什么事,本王也吃罪不起!”
刘徽行礼,“殿下只管放心,咱们是来搜贼人的,不是来捣乱,卑职已经吩咐下去,务必轻手轻脚,不得惊扰了使臣。”
“这还差不多!”李琛紧了紧袖中手。
这风雨交加的,吹得李琛面色发白,在风口中站不住脚,只能先行回了卧房。
“搜!”刘徽下令。
李琛权当没听见,进了卧房就合上了房门。
瞧着紧闭的房门,刘徽低哼了一声,公子所料不虚,这一趟还真得他过来,毕竟是将,军身边的亲随,否则压不住这病秧子雍王。
房内。
南丰赶紧倒了杯温水递上,“殿下,您喝口水。”
“混账东西!”李琛气得面色青白,接过杯盏喝了口水,嗓子里的干冷总算被压了下去,“居然要搜馆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