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眼顾西辞面色苍白的靠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那扇虚掩的窗户,不由的心神一颤,疾步上前查看,确定自家公子还能喘气,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公子,没事吧?”
“我没事。”顾西辞半垂着眉眼,“云峰呢?”
刘徽松了口气,“出去之后便喝了药,这会在角落里休息,只等着沈指挥使他们离开,再回来不迟。”
“嗯。”顾西辞闭上眼眸,“你去把他带回来,今儿外头风大,他身子虚,别再吹出病来。”
刘徽行礼,“卑职这就去,那您好好休息!”
“去吧!”顾西辞叹口气。
刘徽赶紧走出门,回到原位去找云峰,谁知……
“欸?”
人呢?
云峰早前坐着的位置,此刻只剩下一口空药碗,人却不知去向。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跑到哪儿去?”刘徽挠挠后颈,不由的皱起眉头环顾四周,这地方偏僻,方才是为了避开沈东湛,故意寻的角落,按理说也不可能有人过来。
难道,是云峰自己走的?
可云峰那伤太重,从公子的房间走到这个位置,已经是气息奄奄,再走……不要命了?除非云峰看到了什么事儿,遇见了什么人,要不然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刘徽瞧着栏杆处摆着的空碗,不由的眉心紧蹙,当下转回顾西辞的房间,“公子,没瞧见云峰,不知道他去了何处?”